一只orange

我是orange,不是omega

[朝俞]檐下

①人物归黄黄,OOC归我

②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③CP朝俞不拆不逆

④算是新年贺文吧……

伪装纨绔世子朝×罪臣之后谋士俞

PS:结局he,后续指路承平记事



景元十六年,初春。雍朝大败朔北,朔北派遣使者前来和谈,大军班师回朝。

沈家公子急慌慌地跑进肃王府,一进书房便往椅子一瘫说道:“朝哥,听说了吗?”

贺朝示意侍女看茶道:“不就是静王打了胜仗吗,全天下谁不知道。”

沈捷故弄玄虚的问道:“那你可知帮静王谋划的人是谁?”

贺朝摆弄书画:“说。”

沈捷摇着扇子道:“¹傅长因。”


月上枝头,贺朝提着两壶酒翻过了国子监的围墙。

院子里十四五岁的少年舞了一套极漂亮的剑,一剑红雨落,一剑飞霜寒。

贺朝不禁鼓掌喝彩:“舞得好!”

“不过比起我来,还差了些。”

此言一出少年便随手丢了把剑给贺朝:“别废话,出招。”

贺朝接过,两人打的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属于是越打越上头。

最后是巡逻的学生打断了这场精彩的比武:“贺朝谢俞,姜司业哪儿,自己去吧。”

姜司业听了直接把两人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大晚上不睡觉你比剑术!既然这么喜欢剑,那你们就给我天天抱着剑睡!你们两个互相监督,我看谁敢不做!”

一出门沈捷就凑上来说:“朝哥你疯了?大晚上不睡觉你跟西阁那个比剑?还给自己找了个室友回来。”

“西阁?谢俞?”

“还能是谁啊,就算借我们百八十个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去西阁睡啊。”

国子监里谁不知道西阁谢俞和东阁贺朝啊。

姜司业头疼的喃喃道:“这俩人,一个仗着自己是肃王世子没人敢动,一个仗着自己是英国公遗孤又有钟府做后盾无人敢说,就敢翻了天了。”

几个夫子也只能安慰道:“说不定会改呢,实在不行我们也算尽力了。”

在外人看来贺世子和谢小公爷的梁子就算结下了,尽管他们本人不这么想。

贺朝一袭黑色骑射服笑着向他招手:“老谢,真巧啊。”

谢俞身旁的内侍提醒到:“小公爷,殿下有请。”

谢俞瞥了一眼对着贺朝说:“有事,等会春秋馆见。”

贺朝了然微微点头拖着沈捷走了,谢俞跟着内侍去了楚王的帐中。

钟家是楚王旗下这人尽皆知,但他户部钟尚书跟我英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谢小公爷把楚王世子给打了的事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钟尚书听完后差点被茶呛死,谢俞这是摆明了不想掺和进储位之争。他又不是肃王!玩什么中立!

“老谢,你现在得罪了楚王,你不怕楚王降罪下来?”

“是谁前些日子揍了楚王来着?”谢俞心里清楚,楚王不可能继位。

“我又不怕,那皇帝老儿巴不得我这样呢,我越这么干他越高兴。”

任那个皇帝遇上手握兵权的外姓王心里都不会舒服,尤其是如今的这位陛下。

谢俞抬起茶盏吹了一口气岔开话题:“你母亲和你妹妹呢?”

贺朝把皇帝送来的美人图一丢:“在江南呢,过得挺好的,她和我爹也没和离。”

谢俞见过王妃,那是个活的很潇洒的女子,不愧为林将军独女。

谢俞看见了送过来的美人图道:“世子妃?”

“不是,这沈捷的堂妹,说是要塞给静王做侧妃,他们也不想想静王多大沈七娘多大,就敢乱点鸳鸯谱。”

贺朝勾起唇角:“至于世子妃,改日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景元十三年冬,红墙厮杀刀光斧影,楚王谋反了。

静王当场将其斩首示众,帝大怒,大清洗了朝廷上下。与楚王有联系的官员无一例外满门抄斩,到了顾夫人这儿帝怜其未曾参与谋逆还有对英国公府的愧疚,顾而免去死罪让她回了英国公府。谢俞,他被剥夺了爵位流放北境。

顾夫人帕子都要绞烂了一把哭倒在谢俞身上:“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娘不该改嫁的…不该的…”

谢俞安慰道:“没事,就是流放北境罢了。我不在时你要照顾好自己……”

皇帝这是要把英国公府按死了啊,放过顾夫人估计也只是觉得女流之辈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贺朝大闹了正德殿给皇帝气够呛。

“臣请求重查楚王谋反一事!”

皇帝怒极了一脚踹过去罚了贺朝禁足一年顺带赏了四十大板。

谢俞从周大雷那里听到的时候都惊了,周大雷盛粥的手一愣:“谢老板,你不会没告诉他吧?”

“没有。”他没想到贺朝会这么莽撞,他应该趁这个时候安插自己人,而不是请求重查。

贺朝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肃王府,肃王妃听说了连夜带着嘉欣郡主回了京。

肃王妃一边嗔骂一边上药,小郡主扯着兄长的袖子问:“阿兄阿兄,糖人哥哥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


前年上元节,他们两个人在打了好几场架后决定握手言和,再加上谢俞又帮了自己。贺朝灵光一闪,上元灯节不就是个很好的理由吗。

贺朝牵着左摸摸右瞧瞧的贺汐,一行人走走停停。

“俞哥呢?”说话的是徐太傅家的独女徐静

贺朝随口答道:“被事情绊住了,走不开。”

贺汐指着糖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贺朝,贺朝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糖吃多了坏牙,小心阿娘揍你。”

谢俞刚到瞧着小姑娘可怜的模样一时心软就给买了,小郡主朝着谢俞笑“谢谢糖人哥哥!”小姑娘提着裙子追在谢俞后面,嘴里还一直喊着“糖人哥哥。”这给贺朝酸的不行,自己妹妹让人给拐走可咋办啊,虽然拐走妹妹的人也算是自己的恩人。

他们走在最后,贺朝递给了谢俞一把剑说道:“我爹做的,就当是谢礼了。”

谢俞丢了一个盒子给贺朝,贺朝打开一看是个成色很好的玉佩,谢俞说:“赔礼。”

许晴晴和徐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拿了个天灯。

“听说只要把愿望写上去,愿望就会成真。”

沈捷:“子不语怪力乱神。”

“那你测试想不想过了!”

沈捷立马拿起一个就开始写,周围人打趣他:“不是刚刚还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沈捷打了个哈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贺朝是从来不信这套的,谢俞也不信但他还是希望有神明。

“老谢你写的什么?”

谢俞也不忌讳,就给了贺朝看。

“平安喜乐。”

贺朝用胳膊戳了一下谢俞:“给谁写的?还是给自己啊。”

谢俞难得没生气沉默了半晌说道:“我母亲。”

英国公府的事在京城里流传了那么久贺朝不可能不知道,谢俞的处境比起他也没好过多少。

没过多久贺朝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你和令堂都会好好的。”

“嗯。”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两个少年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去,贺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这些像是昨天的事。

但这一切都在谢俞打了楚王世子后变了,两王相争何其凶险,偏偏那人还就喜欢往浑水里搅和,既然如此,那他便也跟着搅和。

楚王谋反前日他们大吵了一架,贺朝想不通为什么谢俞一定要把自己置身险境,谢俞也没有解释过一句,两个人不欢而散。

 贺朝没有想过,那天他说的那句话,会是他和谢俞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不用管我……”

“贺朝,你不是我的谁,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必要管我。”

“好好好…谢俞你有能耐…那我不管你了!”贺朝丢下这句话就摔门离去。

谢俞被流放后的第三个月,噩耗传来,谢俞在途中感染时疫去世了。

顾夫人骤然得知也病逝了。姜司业和唐司业告仕,徐静嫁做人妇,许晴晴跟着他在军中,沈捷接手了沈家成日忙的团团转,周大雷浪迹江湖寻不到踪迹。

昔日旧人各奔东西,怎么也不回去了。

除了谢俞,他永远活在十五岁的那个春天。


贺朝曾经无数次想过重逢是什么样的,但在谢俞死后,重逢就成了痴心妄想。

站在静王身边的青年陌生又疏离,他收敛了锋芒卸下尖刺,站在幕布之后。

静王问:“肃王可是与傅先生认识?”

贺朝回过神来答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想引为知己。”

谢俞拱手作揖:“草民见识浅薄,那能做殿下的知己。”

他以前从来不叫殿下,更何况谢俞那里见识浅薄了?想到这里贺朝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贺朝回道:“先生不必自谦。”

在客套了几句之后贺朝回府捏碎了好几个茶杯,要是让嘉欣郡主知道了得气个半死。

沈.现任家主.官拜刑部侍郎.捷:“朝哥你看清楚了?那真是俞哥?”

“他就算化成灰了我也认识。”

沈捷:“……”俞哥下葬的时候你怎么没认出来?

在见到谢俞的那刻贺朝真的想冲上去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们,为什么要做静王的幕僚,可话到了嘴边贺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脑中回荡着他们的最后一次谈话,贺朝不是他的谁,没有资格去过问。

更何况现在的情形,谁的身边没有几双眼睛盯着,贺朝更是如此。

所以,他想。

长街遥遥望一眼已经很好了,他不多求。


如果以旁人的视角来看谢俞,那他的十八年堪称悲剧了。

八岁父亲战死,十二岁母亲改嫁,十五岁师父死于储位之争,十八岁假死脱身开始报仇。

他作为谢俞的短短十八年好像什么也留不住,就像流沙逝于掌心,他看着却无能为力。

他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甚至能以自己为棋,天下为局,哪怕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接近贺朝是因为利用,最后推开却不是利用,他把贺朝摘干净的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

他也许真的疯了,一夜之间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他藏锋敛锐,他隐姓埋名,只是为了复仇。只是为了复仇而已。

爱和恨都众生平等,他们像是个无底的洞,又像是一条路看不到尽头。

他走了很久,他甚至已经习惯了一条路走到黑。

就在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他蓄意接近的人给了他难得的喘息时间。

他不是没有朋友,周大雷是他的发小没错,可并不是所有事他都会告诉周大雷的。

贺朝不一样,贺朝见过他最不堪的一面,而这一面正是他不敢给亲近的人看到的,都说和一个人建立稳固关系的方法就是一起做坏事,这样你们就有了共同的秘密,他想现在他们应该就处于这种关系里。

“小公爷,杀人可不好。”贺朝抢过谢俞手中的刀

谢俞缓缓道:“怎么,你要报官吗?”

“不会,不过你为什么要杀人?”

“你会知道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故事注定无人知晓。


雨水打在屋檐上,然后顺着瓦片落下来,檐下风铃响了一次又一次。

贺朝无聊的揪花瓣玩,谢俞看见了也只有一声轻笑。

萧声夹着雨声只让人觉得安心,而无半点烦闷。

女使们放下了走廊的卷帘,几个人说说笑笑。

岁月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惜啊,从来就没有如果。



朝中局势动荡不安,皇帝病倒了,不知道是不是静王安排的美人起的作用,总之静王主持大局忙的不知白天黑夜,他的手下也没好到哪去。

谢俞主动提出要和贺朝合作,贺朝听到的时候一口酒差点从鼻孔喷出来。

贺朝问他想做什么,谢俞答:“扳倒静王如何?”

贺朝恨静王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贺朝很爽快的答应了。

景元十七年秋,谢俞前来肃王府送嘉欣郡主,哦不对,是嘉顺公主出嫁。回京后谢俞就被静王举荐入朝做了礼部侍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嘉顺公主的出嫁事宜,谢俞心道只能说他和贺朝颇有缘分,连他妹妹出嫁自己都能赶上。

贺汐穿着层层叠叠的华贵嫁衣坐在窗边,小姑娘红了眼眶旁边的女侍不顾她的意愿硬是给人带上沉甸甸的凤冠,红盖头一披,唢呐声响敲锣打鼓,几个嬷嬷把人扶了出来,谢俞宣了旨意看着贺汐走上马车,贺朝摩挲着²玉戒指兄妹两个说了会私房话,谢俞正准备拱手告辞,这时贺汐的婢女跑上来递给了他一封信,谢俞看完后就把信烧了,信中写了什么谢俞不曾提过一句。

华丽的马车于她来说是囚笼,凤冠霞帔是锁住她的铁链,而婚书写的也不是她的名字。



景元二十年,静王发动宫变,皇帝驾崩,静王逼迫沈皇后交出遗诏。

静王,出卖军情只为除掉英国公府断楚王臂膀,诬陷楚王谋逆,勾结敌国。

皇帝在临死之前召回了赤林军又和贺朝沈家串通一气想要铲除静王。

静王逼沈皇后给他遗诏,沈皇后不肯拔剑自刎了,反叛军翻遍了整个皇宫也找不到遗诏。

这时一个小内侍跌跌撞撞跑进大殿:“不好了王爷!赤林军杀进来了,已然到宣午门了!”

言毕便被许晴晴一箭送往西天,一瞬间大殿内乱成了一锅粥,静王慌乱之中被属下一刀砍下首级,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滚到了贺朝面前,贺朝下令将静王首级悬挂于城门之上七日,两王之争最后以一方的死亡结束。

静王死后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官员们生怕贺朝再来一次大清洗,纷纷上言道肃王殿下可继帝位,如果按照这样的剧情走下去,那接下来贺朝就要走上称帝开创盛世的生活了,可贺朝偏偏就不按照这个走,他选择听遗诏的话,扶持宗室子继位自己当摄政王辅政,待皇帝成年之后归还权利。

沈尚书不解:“你离皇帝仅有一步之遥啊朝哥,为啥要扶持个小鸡崽子继位啊?”

“我就没想过当皇帝。”

贺朝放下笔问道:“对了,谢俞呢?”

许将军跟沈尚书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派去的暗卫都被打晕了,城内外也找过了,没有他的踪迹。”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许将军刚领命告退礼部尚书就来了。

礼部尚书行礼后慢吞吞开口道:“王爷,您看嘉顺公主那边怎么办?”

“我亲迎公主尸骨回京安葬,告诉太史令公主的名讳要写下来,她叫什么就写什么不要写个贺氏摆在上面。”

“臣遵旨。”

贺汐嫁去朔北没几年就去世了,听说是死于内斗,贺朝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心都凉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贺朝出城那日,他坐在马车上远远瞧见了一个有三分与谢俞相似的人,贺朝下令去追,人是追上了,可眼前人并非故人。

“没事的朝哥,下次下下次总能找到的。”

贺朝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他见不到谢俞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的预感是很准的。

谢俞被周大雷从水牢里救了出来,连周大雷都以为他是不小心被抓的。

“谢老板,你不回去?”

“你先走,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回去。”

周大雷嘱咐了许多,还告诉他贺朝正在找他。

谢俞一个个回应,周大雷正觉得奇怪呢就被谢俞推出门去,周大雷也没多想打道回府了。

其实贺汐死时他在现场,当时他故意犯错被静王罚了面壁思过,然后他就跑去了朔北。朔北寒风刺骨,他原本是来带她回家的。却没想到贺汐替他们调查楚王的事被发现了,一朝东窗事发,朔北王气极了但奈何贺汐身份不能动刑只得把人圈禁起来。他溜进了王宫找到和汐正准备带人走,一瞬间外面火光冲天,朔北钓鱼呢。

谢俞不想跟他们硬刚,这么多人能讨到便宜就怪了,谢俞把人塞进暗道给了把刀防身,他自己则去断后。贺汐走到一半觉得不对劲回去了,他们的目的不是她,而是谢俞。谢俞此时正和他们打的难解难分,谢俞只听见身后有什么被刺穿的声音,一转头贺汐口型道:跑。

贺汐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她不怪谢俞。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再看不清了,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阿爹阿娘,阿娘伸出手,她搭上了阿娘的手,这次她可以回家了。

谢俞负伤逃出了朔北境内,心中久久不能平复,他害死了贺汐。

那个跟在他身后喊着“糖人哥哥”的小姑娘死了,因他而死,他该怎么跟贺朝交代,他该怎么办。

自那之后谢俞迷上了写日记,写完了又烧掉,火焰将纸张一点点湮没,直到化作灰烬。他还是留下了一篇,就是交代他害死了贺汐这件事,他准备等一切都结束了再告诉贺朝到时候任君处置,但现在不行,这时正是关键,贺朝不能知道。

贺朝出城那天他也在,他易容掩去了七分样貌,剩下三分换一次重逢。

谢俞被人带到了贺朝面前,贺朝和之前很不一样,贺朝问他:“谢俞?”

谢俞连忙否认表示他只是一个茶商报上了姓名,有人把这个名字的户籍给贺朝看了,贺朝未置一言示意让他走。

他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谢俞走到门槛处回头望了一眼,算是告别。


承平二年,春。

沈捷急匆匆跑进御书房:“朝哥,找到了。”

“先别急,我提醒一下,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因为俞哥他……”

贺朝一听手中的奏折落了下来问道:“他怎么了!”

“他殁了。”

沈捷接着道:“我们到的时候手都凉了。”

贺朝听完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关了一个月,再出来他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只不过书房里多了幅画,只不过北郊多了一冢新坟。


“贺朝。”

贺朝忽然头疼,一睁眼就看见谢俞站在自己面前,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谢俞拿起书敲了一下桌子:“睡傻了?”

耗子进来叫道:“就剩你一个了朝哥!”

推开门,许晴晴和徐静刚结束一盘棋两个人说说笑笑,沈捷和万达聊得正起兴……

谢俞丢给他一把剑:“别废话,出招。”

似是故人来。

end.


¹朝俞因为自身太过有名,出去玩都只好编个名字报上去,朝叫林絮,俞叫傅长因。名字来源于“兰因絮果”

²玉戒指就是用俞给的玉佩做的,贺朝整日带着这个戒指绝不离身。


二编:被限流了,我换个号发布一下,如果看到有人发布这篇文不要慌那是我小号。

三编:啊……写错了。现在我在码另一篇文,白月光会码的别急。(给你们花花)

随便放个段落以证明我真的在码字吧。

万达他们讲到高潮时贺朝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贺朝回过神来过来对着他一笑随即松手,谢俞垂眸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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